林逸然带我去了我跟顾铎经常却的一家店,老板照着我以前的口味做的。
饭虽然还是一如既往的香味,可我的心境却是大不相同了。
没了和顾铎来时的幸福,有的只是伤心跟失落。
我也这才明白,我哪里是想吃蛋包饭啊!
我明明就是找个借口,重温一下跟顾铎在一起的幸福而已。
结账时照例刷了上次顾铎留下的卡。
“老板,我今晚就走了,要走很久很久,这卡里的钱,您就自己留着吧。”
“人走了,心总会回来的。”
老板总是这样,明明非亲非故,却总在适时的时候给我一份温暖,“这卡我先留下,等着你再过来的时候,还刷这卡。”
跟老板告别以后,林逸然怕遇到顾铎,直接打车带我却了机场。
机场的嘈杂让我微微皱眉,可能是眼睛看不到以后,心也跟着烦了不少。
皱眉的次数,越来越多。多的都快超越顾铎了。
虽然我不喜欢机场这个地方,我还是任由林逸然拉着我,小心翼翼的往前走。
我也能听到周围的议论,所以我尽量低头,让大家看不到我的容貌。
搞得我跟林逸然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关系一样。
上了飞机以后,我就直接闭上眼睛,假寐。
脑海里幻想着天空的海市蜃楼,由云彩搭建的无与伦比的,有如冰雪的世界。
快到达纽约的时候机舱内响起提示音,林逸然可能以为我睡着了轻轻喊了喊我。
本就没多大睡意的我,缓缓因第一次坐飞机,而带来的不适感,才让林逸然带我下去。
我茫然无措的跟着林逸然,像个怕走丢的孩子。
“这是我的朋友,费洛奇。”
不知走了多久,林逸然忽然停下,并开口介绍:“这就是我电话里跟你提的,林沐。”
我看不到他的样子,也看不到他所在的位置。
只能根据声音的辨别,朝着一个方向,冲他微微点头示意。
过了不多久后,费洛奇可能带我们带到了他的家。
因为我听见一个女人,称呼他为,“先生。”
晚饭我并没有吃太多,可能是因为飞机气压的缘故,搞得我脑袋一直嗡嗡的叫。
本想早早休息,躺在床上却睡不着。
不由的想到国内的顾铎,不知此时的他是已经睡了,还是跟以前一样,在拼命的工作。
又或者是在想我?
第二天醒来时枕头已经一片湿濡,好像思念一个人就是这样,眼泪自顾自的流,可流泪的人却不承认。
我摸索着走出房间,林逸然赶紧扶着我到了餐桌边,把着我的手告诉我餐点在哪里后,慢慢的和我说。
“我在订好机票后联系了费洛奇,他是土生土长的纽约人,前些年他去中国游历,我们是在机缘巧合之下认识的,来这边有他的帮助会好一些。”
“嗯。”早餐是中式的,我想大概是林逸然怕我吃不惯,特意弄来的吧。
“我把你的情况和他说了,让他联系了这边最大的医院,我们一会儿就去看眼睛。”
我停下用着勺子的手和正在吃东西的嘴巴:“看眼睛?”一种略微有些难以置信的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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