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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屋里，乔楚开门见山的问道陈默与田苗现在是什么到底是个什么意思。

“挺好的呢。”陈默没看乔楚的眼睛，而是站在房间另一侧的窗前看着窗外漆黑的夜和寒冷的风。

冬天的风似乎是能让人带有视觉效应一般，呼呼刮过，看着就让屋里的人胆寒。外面一定是滴水成冰的冷，陈默心里默默的说着。

“陈默，你老实说，到底和田苗怎么了。前几天我见她整个人都挺憔悴的，说和你已经一个多月没有联系过了。”乔楚见陈默不答自己的话，并不放弃依旧步步逼近，想让陈默多说出些什么。同时，她还打出田苗的亲情牌，告诉他田苗的近况并不太好，心想着能让他多少心疼些。

“我也不知道怎么说。”可陈默这次分明是不太想和乔楚谈论自己的问题，他不是顾左右而言他就是拒绝直接回答。

“陈默你怎么了？当初和田苗可不是这样说的？”乔楚心里头疑惑，不知道二人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况且，田苗并没有如此的一无是处让陈默不吭一声就放弃了的，当初向她表白时还说着一生一世照顾她的人，现在怎么此刻冷漠的像个陌生人一样，好像在谈论着无关紧要不属于自己的事情。

“我和田苗不会有结果的，就这样也好。”陈默缓缓吐出一句，语气比这寒冬腊月的天气还要冰冷不带丝感情，好像是在说着别人的故事。

乔楚打了个冷颤，心中还是对陈默田苗的这段感情不甚了解。可他既然答应了田苗将事情问清楚，死也要死的明白，那就不能就这样半途而废了。所以今天乔楚打定主意，不管用何种方法一定要让陈默说出些什么，这样，也算是给田苗一个交代。

“你这样不明不白的结束一段感情，你觉得你负责任吗？”乔楚是个理智的有些过分的人，按常人的疏近关系是定不会如此为一个同自己交情较浅的人说什么的，可能是出于一个律师的职业病，乔楚看事情总是那么的偏向理性化多一些。她心中坚信着，不管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如何，要做的内心坦荡才是真。所以，她才会像现在这样有些咄咄逼人的气势质问着陈默。

不过，乔楚的做法倒也没什么错。同为女孩子，田苗自小生活就比较艰辛，好不容易靠着自己没心没肺的活到了这么大，却被陈默勾魂似的吸住了心。在两人一番热恋后，却被男人以冷暴力处理着，田苗心里的苦楚乔楚虽然不能直接的体会，但是她也能理解并且用实际行动表示着支持。

“是我对不起她，以前说的承诺可能已经是一纸空文了。”陈默哑着嗓子，眼神黯淡了下去，他低着头，耳边是窗户外面瑟瑟的冬风呼呼作响，也将他的心事全部吹乱。陈默此刻很想燃上一只烟，袅袅的青烟缓缓穿绕着他的身体的感觉让他想念。

“我想抽支烟。”陈默这样想着，便说出了口。

乔楚没说话，她见陈默的表情此刻很是挣扎，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或许抽一支烟会让他心情好些吧？每次相一白心情不好时都会站在窗边吸一支烟。想起相一白，乔楚心里咯噔了一下。如果现在陈默和田苗的关系换成他们两个，那乔楚现在会是什么样的心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