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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楚回过头，看向窗外，没有说话。

“我和她，顾思齐，是她找我帮忙然后要请我吃饭。我觉得我们就应该要互不相欠，省的她以后再来找我麻烦嘛。”相一白没有告诉乔楚他和顾思齐吃饭的实情，生怕她大发雷霆。

已经不重要了，只要和那女人少接触就好。乔楚脑中浮现了顾思齐的脸，在心里默默地说。

“我要调查一下讨薪案的细节，你带我去那个叫大越的公司吧，我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线索。”

“好。”

驱车到了大越，这里已经变得十分冷清，只有几个职员在办公室内整理着资料。乔楚独自一人进到公司里，职员们的态度都十分冷漠。在表明了身份后，职员更是表明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什么忙都帮不上。可乔楚却毫不泄气，她相信肯定能找到一些突破口。

由于没有并没有什么人搭理她，所以她便独自在这转悠了起来。

这里说是一个公司，其实不过是在一个老式破旧的写字楼里租下了一层。由于是一楼的缘故，采光状况也并不是很好。而墙上还依稀可见斑驳的霉菌黑点，墙皮脱落的现象也很是严重。乔楚靠着墙一路走，发现了一个正在打扫卫生的中年女人。

中年女人个子不高，头发在脑后挽了一个髻，身穿灰色的破旧工作服，脚上一双黑色的布鞋，手里拿着扫帚认真的清扫着地面。

“大姐？”乔楚走上前与这个中年女人攀谈。“您是这家公司的保洁员吗？”

中年女人抬头看了看乔楚，又低头扫了起来。

“我是物业公司的保洁员，对这家公司不了解，你不用问我什么了。”中年女人似乎知道乔楚的来意，几句话就将乔楚拒之门外。

“那大姐您在这待多久了？”乔楚并不放弃，她相信肯定能从保洁大姐嘴里了解到什么。

“三年了。”大姐并不像她这个岁数的女人一样健谈，只不过是乔楚问什么她就答什么。

“这家公司的老板您见过吗？”

“是个秃头，人看着挺精的。”

“那他对员工们好吗？”

“不知道。”大姐已经低着头扫着什么。

乔楚相信保洁大姐肯定会知道些什么，于是她决定把精力放在如何让大姐开口上来。这时，从里间走出来一个穿着校服的清瘦少年。他个子不高，平头，眉眼间还算清秀，就是瘦瘦的，宽大的校服在他身上晃来晃去。

少年看了乔楚一眼，背上书包走了。

“大姐，这个男孩是？”

“我儿子。”大姐听到乔楚说到她的儿子，终于抬起头看了看，眼里有些说不出的感觉。

“您儿子多大啦？”

“16。”怪不得，处在青春期的少年正是叛逆的时候，所以女人才会露出这样的眼神。

“那大姐您先忙吧。”

乔楚说完转身往车里走。她深知这对母子肯定能些许帮上她什么忙，只是不愿意说罢了。不过乔楚决定她可以多来几次，这将会是一场拉锯战，可是她怕什么呢？翌日，乔楚又来到了这里。

保洁大姐看到是乔楚依旧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表情。乔楚也不觉尴尬，依旧与大姐聊些家常，而大姐依旧是一副不太爱说话的样子。

第三天，乔楚来的时候正值饭点，于是她便去饭店打包了一些家常菜拿去同大姐一起吃。一连几天乔楚的到来已经让大姐产生了习惯，她的态度也不像第一天那样冷冰冰了。

“孙姐，我今天来得早就顺便在饭店打包了点菜，你还没吃饭吧，我们一起吃啊。”乔楚来了便招呼道。

“我自己带了。”大姐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