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老弟,我今天来,不为别的,就是要带走你儿子,请你露句实话,他现在在哪儿?”
蒋再兴喝过几口茶后,说明了自己的来意。
“哎呀,蒋大哥,大老远的来,您就是为这事?能不能先说说,您这是为啥?”姜育樑惊讶地问。
“没什么,你们姜家的事,我不想让他瞎掺和。我们习武的人,有习武的规矩,有些事情,要是触犯了江湖规矩,别说法不容情,连我这师父,也是不能饶恕的。”
蒋再兴生气地说。
“哦,我就纳闷了,您究竟是听信了谁的谗言,说了金威的啥不是,要发那么大的火气呢?”
姜育樑称得上是个老江湖,沉住气,开始套他的话。
“你别跟我打哑谜,金威近些年的所作所为,你心中有数,再由着他这么折腾下去,那会毁了他这一辈子的!”
蒋再兴激动地说。
“老哥,您消消气,金威是您的爱徒,也是我的至亲儿子,作为父亲,我不可能把他往火坑里推,只会想方设法地给他挣一份更好的前程,您是不是多虑了?”
姜育樑依然冷静地劝慰道。
“更好的前程?屁话!你这是在为自己的野心找托词!多余的话我不想说,老实告诉我,他在哪儿,我找他去!”
蒋再兴“呼啦”一声站起,怒声说。他心里明白,姜育樑目前已是利欲熏心,不撞南墙不回头。只是,金威对他而言,十多年的形影相伴,说是徒弟,实质亲如儿子,他不忍心让他掉进这大染缸里,想洗也洗不白啊!
“荷荷,金威他只在前几天来过公司找我,现在究竟在哪儿,我也不清楚,您请回吧。”
姜育樑见对方发怒,也不跟他计较,玩起了踢球的绝活,要打发蒋再兴走人。
“姜育樑,我可警告你啊,最好转告金威,尽早脱身回到西岭镇,否则,我跟你没完!”
蒋再兴丢下一句狠话,气呼呼离开了酒业公司。
姜育樑瘫坐在沙发上,埋头沉思起来。从蒋再兴的话里,他闻到了一股浓浓的火药味,究竟是谁,在儿子的师父身上,点起了一把火,要找他的不是呢?
是不是魏强那小子?不能够啊,他的眼线汇报说,亲自看着魏强和汪氏珠宝的人回宁远了。再说,他也不可能认识金威的师父呀!
难道是自己的大哥姜育栋在从中捣鬼?有这可能!当年,自己在外风流有了金威这私生子,怕姜家不容,还是求的大哥找到蒋再兴,央求他收留在身边,认师学艺。
他开始坐直了身子,决定明天派人去杏林药业打探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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