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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非死不可的理由,但是我现在不能告诉你。”上官良辰声音带着几分无可奈何。
钟灵毓心中感激:“谢谢你,不说也无妨。能有什么我能帮上忙的吗?”
“关于云歌,你都调查到了哪些消息,都告诉我吧。”上官良辰心里对她肯不肯据实相告,也没抱多大期待。
钟灵毓双手抱在胸前,大脑迅速回想一番,慢慢的说:“每隔一段时间,便有人给她送来一批香,那些香很罕见,也很有玄机,有的能使人神志不清,有的能让人什么都说……”其实这些,她用药也能达到。
对了!就是因为这样!上官良辰的墨玉般的眸子闪过一抹精光,因为有那些奇异的香,那些中立的朝臣被抓住了把柄,所以不得不听命于她。要知道,几乎每个朝臣都会有点见不得光的东西。这么看来,那本专门记录百官过失的册子或许还真的存在。
即便他的大脑在飞速旋转,钟灵毓那欲言又止的神情,仍是落在了他的眼镜里:“你想问什么?”
“你想怎么杀了云歌?不会给你带来麻烦吗?”她忍不住好奇的问,虽然她一再警告自己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上官良辰的眸子里闪过一抹柔情:“你在关心我?”
“啊?”钟灵毓因他的淡淡一问惊诧了下,看到他握着茶杯的姿势那么赏心悦目,俊美绝伦的五官,高贵如斯,优美入画,竟然没出息的心跳加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