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吧。
不行的啊。
大脑乱糟成一团浆糊,最后一丝力气也被榨gān,食髓知味,身体情不自禁回忆起上一次曼妙,登时引发新一轮冲击。他难耐抑制住破碎声音的冲动,裹挟着难以言说的滋味,用力扶住最近的大树,尽全力撑起身体。
他摇摇晃晃。
院墙外又传来嘈杂声音,前院有人在惊呼,肖以蓦已经分辨不清了。他用尽最后一点毅力,牢牢抓住树gān,墙头又显出几个身影,应该也都是alpha。肖以蓦后退一步。黑猫挣扎着要过来,肖以蓦看到它身影虚化,维持不住,消逝在空气中。手腕上的银环烫了一下。他眼眶里已有了湿气。
……傻不傻。
手指摩挲银环,肖以蓦手指摸到微凉表面,乐观着胡思乱想:挺好的,还能体验一下omega的结合热,值了!
就是原因好丢脸。
额发湿漉漉的,紧紧贴在雪白的额头,像只蒸笼里闷出来的脱水鱼,肖以蓦熬过又一次濒临顶峰的甜美满溢,头晕目眩、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迸发出一声真切的呜咽。
“呜……”
树影婆娑,不远之外,独属于一人的qiáng悍气势,悄然而至。
鼻尖萦绕着熟悉气息,肖以蓦忽然难以置信瞪大眼睛,呆呆看着面前的人。
是……谢临聿?
幻觉也好,想象也罢。肖以蓦心跳如擂鼓、耳畔怦然轰鸣,yīn霾云层之间,狂风骤雨酝酿多时,电闪雷鸣,此时似劈开他的小天地,方寸间昼光闪亮,第一滴雨翩然落下。
焦灼的内心,突兀润成一汪chūn水。肖以蓦茫茫然伸出手,落入alpha坚实臂弯,温热胸膛贴近,他方才反应过来——这不是幻觉。
也不是梦境。
“谢临聿……”
omega嗓音已带着几分哽咽,还有清醒时难得的娇软温语,如同两个半圆终于找到彼此、仿佛沙漠中绿洲并非海市蜃楼,肖以蓦平生第二次直呼皇帝名姓,却像是喊过一千遍、一万遍那么熟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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