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初白抓不住钱氏的手，便将自己的双手垫在地上，任由她一下又一下的砸在自己手上。

手背碰触着尖锐的碎尸，她甚至能够感觉到细小的石头被镶嵌进皮肉之中的感觉。

痛。

很痛。

钻心刺骨一般的疼痛。

可是叶初白依旧死死的咬着牙，一声不吭的任由钱氏砸着。

她知道的，她痛，可是钱氏比她更痛！

她的痛，仅仅只是身体上的，可是钱氏却是心里的痛，那种痛······当初目睹了母亲死亡现场的她也是经历过的。

“你疯了！”

最后还是南翎先反应过来，一把将像是失去了理智的钱氏推倒在地，拉起了面无表情的叶初白。

此时的天色已经微亮，接着微弱的晨光，南翎清楚的看到了叶初白那双原本已经养的细嫩的双手此时已经一片血肉模糊。

“你是傻子吗？你不会躲的吗？她砸你就让她砸是吗？这些人是你杀的吗？你是欠了她的吗？就算是欠，那也是本官欠的，有你什么事？你这双手是不想要了是吧？”

南翎气的眼睛都红了，那张白皙的俊脸此时更是铁青一片，他转头对着怔楞看着他们的钱氏低吼：“你若是心里有怨，心里有恨，那便冲着本官来！”

“当初你们报案，是本官这个知府当的不称职，你若是恨本官，本官无话可说，可是叶小白只是一介女子，当年的事情她既不知情，也不是官府的人，她不欠你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