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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晨以为自已理解错了，或者是听错了，将老医生的话又一段一段的重复。

老医生看了他一眼黯然摇头。

“你不知道她得的是胃癌？还不知道她怀了身孕？”医生应该也是为人父的人，所以言语间大有长者的愤怒，说话语气并不大柔和。“那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这样的问题当季晨再次面对时，心里很不是滋味。

犹如猫抓。

“......”这样的煎熬他上次就经历过，那句话是那样的难说出口。

他是她丈夫，她是他妻子。

这么简单的话，他一时说不出口，因为除了那张结婚证，似乎没有什么更有力的证据能证明他和她是夫妻。

“那她还有救吗？”许久过后，季晨才低声问道。

“还得做进一步检查才能确定病情，先把胎儿打掉，孩子已经四个多月了，得引产。”医生显得不喜欢季晨，说话的语气很冰冷，没有半点温度。

“四个多月？”季晨睁眶不自觉的睁大。

原他还在想着宋白露怀着的应该是许乔安的孩子，甚至他心底还在恨这一切的到来。可听到四个多月时，他不能淡定了。

四个多月前，正是宋白露从季氏别墅三楼跳下逃跑的时候，而那之前宋白露对他唯命是从，因为她一心一意要救她妈妈，所以不会乱来，更不可能和别的男人有往来。

这么说来孩子定是那一夜......

季晨心底不由得长长吐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