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傅府。
“老爷,柳相国府差人过来了。”
闻言,傅业脸上闪过抹惊慌失措之色,怎么又来了?算上第一次打发回去的,这次应当是第四次了。
假如他还不能找出个合理的解释,那么他的明天,道路将十分明显。说不定,目前手头上这个鸿胪少卿也保不住了。送出去的钱就这么打了水漂。
傅业咬咬牙,面露阴狠,不行,他绝对不能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知道了。快请到厢房好好伺候着歇息。”交代完,又对丫鬟吩咐,“快去叫你们夫人过来。”
“喏。”
不久,余氏轻迈着步伐来了。
“妾身见过老爷。”
“起来吧。查的事情如何了?”
余氏狐狸般狡猾的眼睛扫了四周一圈,见没有玉香在,心里舒坦不少。
端了个笑容出来:“老爷,唤妾身前来是有什么事么?”
傅业冷哼一声,心道:余氏真是好生不识好歹,自己已经给她表现的机会,结果非但不好好表现,还如此惺惺作态。着实恼人得紧。
“关于流言传播的源头,可打听清楚了?”
他的问话直截了当。
余氏坐下,命人给自己倒了杯喝的,挑着茶盖,终于等不住了?
“自然是清楚了。妾身答应老爷的事,怎会不尽心去办?”
听见这话,傅业目的达成,不由得抚掌开怀:“说与为夫听听,究竟是谁?”
“沈氏。”
“竟然是她?”
“老爷以为那沈氏是好欺辱的么?她可不是吃素的。”
傅业不说话,微眯了眯眼,捏着桌沿的手上,青筋暴起。而后,又把牙齿咬得咯吱响。
“她是在报复我,要毁了我。哼,早知如此,就该截到人当晚了结了她,省得现在出来添麻烦。”
“老爷,你不敢。你若是当时动手了,只怕世子那边无法交代,。而且,你也不会如此行事。”
“哦?”傅业兴致来了,好奇余氏到底了解自己多少。
“以妾身对老爷的了解,像这种得罪了您的人,通常都会遭受诸般折磨而死。”
傅业呵呵冷笑,脸上看不出喜怒。
“你倒是个开窍了不少。假使以前也有这样的心思,我们现下的情形会好得多。”
傅业顿了顿,对身旁小厮招招手:“让他们进来。”
小厮行了礼出门去。少顷又带了几个人回来,这几人长相奇丑无比,余氏不自觉皱起眉头。无奈因着是傅业请回来的人,只好忍下心中不适。
“老爷,这几位是?”也不知傅业从何处找来的人,真是时刻挑战她的接受能力。
“这几位皆是我从外乡请回来的壮士。此番非要寻个机会,将沈氏结果了。否则难泄我心头之恨。”
余氏大惊失色,持着锦帕忙站起身:“老爷,这…这…不可啊。”
傅业冷眼暼来,周身散发出怒气:“为何不可?余氏,记住你的身份,千万别试图来阻拦我,否则,休怪我无情。”
“老爷,妾身没有。妾身之时希望你勿要被眼前仇恨蒙蔽了,否则筹备多年的大业将付诸东流。您这些年的辛苦全白费了。”
傅业停下和那几位交谈,回头看过来,竭力使自己冷静下来。
“来人,带几位壮士先下去歇息,好生伺候着。”
而后,他示意余氏上前:“你以为该如何?”
“妾身以为,老爷当务之急,不是请人前去结果了沈氏。而是带人备上好礼,去趟柳相国府。解释一下流言,好教柳相国继续保持对您的中意。”
没错,这确实是需要立即去执行的。
傅业附和道:“听闻你同柳相国夫人交情不错?”
“嗯。妾身与她有些交集。”
余氏极力表现自己,目的很简单:就是让傅业看到她对他事业的助力作用,巩固他们的夫妻关系,好教玉香那贱蹄子无法插入。
…
“哗啦”一声,玉香屋里传出阵瓷器碎裂的声音。
“这个老女人竟然如此迫不及待?看来是我给她的教训不够是吗?”
丫鬟躲在一旁,战战兢兢不敢上前劝慰。
玉香理了理裙摆,不成,她要去看看。
才抬腿迈出门,正好碰上了秋婆子。
幸好及时顿下脚步,不然两人就撞到一处了。瞧这情况,玉香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她忽然似想起来什么事,生生转了句话,“秋婆婆去哪里?”
秋婆子抬起眼皮,老眼精光闪了闪:“来找你。”
“不知找我有什么事?若是缺了什么,直接去跟管家说,让他补上便是。”
“你以为我会为了这事来找你?”
我?玉香惊讶,这老奴在她面前竟然自称我,而非婢子?可恶,岂有此理!莫非是不将她放在眼里?
然而,因着还有事情想请教,遂不得不忍下心中的怒气,装出副有礼的模样:“秋婆婆请进屋里细谈。”
“来人,去备些点心过来。啊,对了,将老爷前阵子给我的新茶拿来吧,给秋婆婆尝尝。”
“你不必如此!”
秋婆子抬手阻止,玉香笑笑,依旧顾着自己的想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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