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是张氏的张芷宁。那气质，果然不是艾婷能比的。"

"这种场面都敢来解围，人还不错啊。"

......

"哼，张芷宁，我真是小瞧了你。"艾婷脸色青白一阵的听着身后的议论声，众人的风评已经渐渐的偏向了张芷宁，自己倒成了她张芷宁好名声的垫脚石了。

气结的冷嗤，"你也就会搞一些这种小把戏了。恶心人。"

"不是，艾总，到底是什么证据让你一口认定这事儿就是我做的了？"张芷宁实在是不知该怎么跟这种"智障"解释。

这裙子总不至于是她穿上之后才出事的吧，看那脏污都快干了，八成是穿之前就已经准备好了的。那么大一块脏东西，她这个穿衣服的人在上身的时候竟然没发现？

说出来她自己都不信。

"呵，你真以为自己作的天衣无缝？"艾婷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样，怜悯的看着张芷宁，"我劝你赶紧坦白道歉，不然事情闹大，我看你怎么办！"

张芷宁这种反应在艾婷看来，就是十成十的做贼心虚，不然她怎么会放弃大好的机会跟自己来卫生间？

而且她也看到了商陆刚才的动作。她不敢让商陆出手，就说明她理亏！

这种逻辑如果被张芷宁知道了，恐怕更要坐实她智障的名头了。

真是没想到，胸大无脑的定论在艾婷身上也适用。

张芷宁无语的皱眉，她本来还以为艾婷是个聪明的女人呢，结果一口咬在自己身上，倒是便宜了真正的幕后黑手。

"好啊，既然艾总咬准了是我做的，那就是我做的吧。"

张芷宁无畏的撇了撇嘴，根本不愿和她多说话，斜斜的靠在门上，一副不置可否的架势。

反正她现在说什么她都不会信的，还不如直接认下来，多少也能让这个女人闭嘴。

"呵，我就知道是你做的，张芷宁，到底谁给你的胆子！你凭什么这么做！"艾婷见她一副无所谓的表情，当下气不打一处来，胸中的怒火又上升了一大截，目眦欲裂的冲上前，扬手就要打过去。

"诶，艾总，这么暴躁可不好。"张芷宁眼神一闪，十分迅速的向旁边一躲，抬手拽住了她的手腕，狠狠一甩，直把艾婷甩的一个踉跄。

"按照你的逻辑，我还能是凭什么呢，当然是想让你当面出丑啊。这种好戏，我怎么会错过？"

张芷宁嘴角一扬，恶劣的眯着眼睛，一字一顿道，"你说呢？"

"张芷宁！"艾婷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愤恨的瞪着她，手腕处剧烈的疼痛让她知道她今日奈何不了张芷宁，只能憋屈的骂着，"你的真面目迟早会别人看个一干二净，到时候我等着你跪在地上求我！"

"那艾总可要好好活着，不然说不定还等不到那一天呢。"张芷宁怼起人来也是丝毫不手软，尾音上翘，凑到了艾婷的耳边，小声的说着，"再说，我这陷害人的本事和你艾婷比起来可是小巫见大巫了，当初你对赵综信未婚妻做的那些事，还需要我一一给你说出来么？"

"你，你什么意思？！"

这句话无异于惊雷在艾婷耳边响起，不可置信的看着张芷宁，呆愣在地。

这些事，她怎么会知道？！

她到底知道些什么？！

"呵呵，我什么意思，艾总自己心里清楚。"

张芷宁似是而非的说着，眼神敏锐的观察着艾婷的反应，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

"我，我听不懂你的话。"

艾婷还在垂死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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