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为什么自己还是执著于此呢？

沈亦寒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纠结着什么。

见沈亦寒陷入沉默，刘天的声音也轻了许多，“你爱过她吗？”

“我不……我不知道。”沈亦寒本来想否定，但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不知道。

如果说爱，自己明明对她只有怨恨和厌恶，可是若说不爱，为什么自己还会紧张她的难受，不愿意看到别的男人为他紧张。

刘天抿了抿唇，拉着沈亦寒坐到长椅上，“爱就是爱，不爱就是不爱，不知道就是喜欢。”

“但是拿不起，又放不下的喜欢。”

“那你相信她吗？”刘天又问。

不用说，指的自然是三年前，黎雅摔下楼的事情。

沈亦寒摇摇头，“我没办法相信她，所有的证据都指向她，甚至现在，连她自己都不否认了。”

刘天笑了一下，“可是我相信她？”

沈亦寒抬眸，有些惊讶的看着刘天。

他以为这已经是所有人默认的事实了，却没想到，还有人相信黎落。

“就像我一样，在所有人的口中，无恶不作，十恶不赦，我自己非但不否认，还乐得一个逍遥自在。”

刘天解释道，“可是你看到的我，像他们说的一样吗？”

“不解释只是因为觉得没必要解释，承认只是因为当所有人都默认他们所见的是事实的时候，否认只会越抹越黑。”

“也许你们永远都会活的高高在上，所以你们永远都不回答懂。”

“我跟黎落是一类人，所以我懂她，自然也相信她。”

医生的声音压着刘天话的尾音响起，“病人有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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