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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3 篇

不是开玩笑,也不是跨界玩玩。

【求求经纪人不要乱甩锅,笑归笑,我没有鼓励他做相声演员!我只希望他多露脸!】

【楼上那位说话太矛盾了,笑不就等于喜欢,等于鼓励,这不都是你们自己捧出来的。到处说相声也露脸,想看一样看,说不定看到的机会还多一些。】

【…………???竟然无法反驳,但总觉得哪里不对吼!】

……

这件事引起的连锁反应不止如此,还有人有话说。

相对于柳泉海、孟静远和曾文这些人旗帜鲜明的支持,有些个爱蹦的相声门艺人则持反对态度,他们甚至认为这是一种哗众取宠。

齐涉江没有上过曲艺学校,也说不上师承,自己字辈都不知道的人,何以自称相声演员?至多,不过是一个业余爱好者,这也完全符合观众心目中的定位不是么。

当有记者提到,观众非常喜欢齐涉江的作品,在现有几段相声里,齐涉江表现得也很不错。

反感的相声艺人则表示,必须重申他没有师承,老辈儿的规矩,没师承,再有名也是业余!

再则说,相声哪有那么简单,什么叫表现不错?说学逗唱,齐涉江才有了几分?会几段就行了?

一边是开明派孟静远等人的支持,另一边则是部分守旧的相声艺人,双方各执一词。

一时间风波从娱乐圈卷到曲艺界,上上下下,好像人人都要发表一下看法。

连带着,网友议论的重心也转移了部分,探讨起齐涉江到底能不能算一个正经的相声艺人。

懂一些的人还好说,能够从扑盲子的技巧看出齐涉江的实力。

不懂的人或是认定,反正他能逗我笑,我就认他是相声演员,我管他在哪学了几门功课,你以为这还是旧社会,艺人抱团哪?

或是茫然表示,门户之见固然是糟粕了,但齐涉江好像是没有展现其他相声基础功啊,尤其是比较硬核的内容。

像那些前辈,学个戏,唱个太平歌词,打个快板,好像都不在话下。

话说齐涉江唯一学的大鼓,好像还被人说跑调了吧?

……

齐涉江听到夏一苇给他念有人认为他不足以自称相声演员,只笑了两声,不以为意。

“尺有所短,寸有所长,一个好的演员,肯定是扬长避短。什么都优秀固然好,但不能单以‘功课瘸腿’来判定一个相声演员。”曾文如此说道。

齐涉江和曾文不但不瘸腿,反而两人都是极为全能型的艺人,但他们打心底不认为那么说是对的。

内行看门道,其实同行看了《扒马褂》就能多少摸到他的水平了,所以那些人也没把话挑明,只是拿这当借口,最根本计较的还是齐涉江是海青腿儿。

再则,他们也是有一个既定印象,齐涉江的外貌,以及目前使的活儿,都让他们误以为齐涉江不擅长某些功课,正好拿来说说事。

其实要说真正消息灵通的,都没开口曲协那边可是都在审核齐涉江的子弟书传承了,只是没正式消息暂时不好拿出去张扬罢了。

别人不明就里,不甚清楚齐涉江的能耐,孟静远和曾文同他jiāo流这么久,还能不知道么?

说学逗唱,哪一门他都拿得出手。人这不是避短,而是演出的时候,选择了最适合的段子。

看什么观众,使什么活儿,而不是奔着炫技来。和一群网瘾青年说些全是绕口令、贯口的段子,谁乐得出?

“我打个电话。”孟静远门路广,他想了想说道,“找找我师兄弟那头最近有什么专场演出,把你塞进去,使点儿贯口活儿、柳活儿。”

曾文也点了点头,不能真让人以为齐涉江是基本功不全吧,咱也拿出来显显。

这回大外行夏一苇不明白了,贯口她倒是知道,比如最经典的《报菜名》,但柳活儿她就不清楚了,“什么叫柳活儿啊?”

“活儿就是段子的意思,柳是指学唱。”齐涉江简单给她介绍,“学唱戏曲叫戏柳儿,学唱歌曲就叫歌柳儿,合起来,柳活儿就是里头带了学唱的相声。”

夏一苇略紧张地道:“这样,那除了子弟书,你这方面水平怎么样?”

她看了一圈,发现这仨人都露出了意味不明的笑容。

夏一苇:“??”

.

.

任外界风波如何,齐涉江这边按照合同约定,已经得去录制《归园田居》第二期了。

等他抵达的时候,这一回关山乐队已经到了,一见到他,从乐队到甚至整个节目组的工作人员,都报以复杂的目光。

他们显然都听说了齐涉江宣布自己相声界出道的事,很说这是什么滋味。

尤其是曾经把齐涉江的话当笑话听的肖潇维他们几个人,在看到新闻后,他们都窒息了,仿佛看到了节目播出后,自己的反应被网友取笑的画面……

可是这不怪他们啊!谁能想到齐涉江好好的偶像不做,会改行当相声演员!

没错,就算现场听过了他的中秋相声和单口相声,依然无法置信。

要么怎么说家里有矿就是不一样,活得也太潇洒了吧?

“选好房子了吗?”齐涉江倒是自如得很,走过来跟他们搭茬。

“选好了,说你快到了,就等等你一起去。”谢晴弱弱地道,这次是他抽的签,他脸黑,抽了个特别偏僻的木屋。

“走吧。”齐涉江一说,都拿着行李去这次要住的地方了。

这路也不好,大家长蛇状前行。

齐涉江撇头问张约:“你被记者骚扰了吗?”

张约:“……比上次好点。”

他们都知道自己聊的是什么,上回张约被齐涉江砸挂,事后让媒体围堵得够呛,这一次他那里也少不了调侃,但火力主要还是集中在齐涉江自己身上。

齐涉江一笑,他说那段之前,其实还让李敬代给张约经纪人发了个短信,因为要拿张约砸挂,辗转和他招呼一声。直到上台前,李敬那边才来消息,说张约的经纪人回:应该可以吧。

这含糊不清的,也不知张约当时到底什么样。

要问张约什么样?他心情还挺复杂的,说上去大家好像有了点相逢一笑泯恩仇的意思,经纪人问的时候还说你这是让人给哄好了么?关系变得不错啊?

他听着还挺不自在的,骂骂咧咧、别别扭扭地同意了,心底就琢磨起来,怎么又要拿我砸挂,这次会怎么说,还跟上次一样吗?这人到底怎么想的?

这么些心思,到了齐涉江面前,也说不来。当然,反正他后来自己(偷偷)去听了段子,也知道怎么说他的了。

说实话,他笑出声来了……

媒体怎么说他不管,他自己以前也不怎么听相声,就觉得这不是说得挺好的,搞得他后来还去找了其他演员版本的《扒马褂》来听,但是总感觉不够齐涉江的可乐。

嗯,当然这件事是不能让齐涉江知道的。

……

鉴于队友的起哄,这次张约和齐涉江还是住在一起。

两个起得最早的人,总是在清晨相遇。

张约一边刷牙,一边看齐涉江在拿个本子哼些什么,他走过去边听边看了一下,发现上头写的都是些戏词一样的内容,含糊地道:“这是干什么?”

“我在改曲子。”齐涉江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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