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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彤，你这日子，过得还真安稳啊……”

熟悉的声音，从头顶传来，管彤努力的抬起头，每动一下，身体都仿佛撕裂般的疼。

是叶凌霄……

“啊……”

管彤张了张嘴，习惯性的想叫他的名字，却发现自己的嗓子已经干疼的说不出话来，只能发出嗯啊的声音。

他，还是那样好看啊……

可他看自己的目光，全然不像曾经那般温柔了啊……

“啊！！！”

管彤忽然撕心裂肺的尖叫起来，喊的脖子上的青筋都暴起。

不可置信的看着叶凌霄用力按在自己伤口上手指，以及上面沾着的，白色的盐粒……

蚀骨酸涩的疼……

那疼痛竟一直蔓延到心底，只越来越浓，无法散去。

“阿曜，你的效率可比我想象的低多了。怎么，看着是女人就不好下手了吗？你可别忘了，她是杀了顾凉笙的女人。”

叶凌霄看着阿曜的眼中带着一丝玩味。

“少爷，您说笑了，我不会对任何人手软。只是这管彤，可真的是很嘴硬。往常，别的女人到了这种程度，不是咬舌自尽就是悉数全招。只有她到现在，还有生存下去的意志，却依然什么都不肯说。”

“别解释那么多，我只看结果。”

叶凌霄的眸子里，除了冷漠，没有其他的任何情绪。

“是，少爷。”

阿曜也面无表情的站在一边。

“还不说吗？管彤，你还真是比我想象的能坚持。”

他看向管彤的目光中还多了丝厌恶，管彤一遍遍告诉自己，他只是个被自己利用来害死顾凉笙的男人罢了。

可为什么看到这种眼神，心上还是痛的无法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