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大哥你坚持住,容儿这就去找你云城之人。"
话到这里,花月容又冷眼看了一眼沈谨言,冷声威胁道:"沈谨言,你要是敢伤害云大哥,整个云城必定不会放过你!"
厉声说完,花月容转身快步出了花厅,跑了几条回廊,看了一眼院子里横七竖八的尸体,第一时间放了花城的信号弹。
沈谨言也看到了那信号弹,却是不在意,知道萧天赫刚才下手没有留情,云中帆这个男人也没有多大的反抗力,直接将事先就准备好,一直挂在身上的绳子取下,将云中帆的双手紧紧绑在了一起。
对此,云中帆也极为配合,半点挣扎都没有。
见他这幅样子,沈谨言冷冷的嘲讽出声,"云公子还真是不知道死字怎么写。"
闻言。云中帆不在意的笑了笑,"因为我已经料定你不敢杀我,既然如此,我还怕什么?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与其如此,配合你的行动,我也可以在少受些苦不是。"
"说得对,如果云公子你早先这么配合,兴许就不会受这么多苦。"
沈谨言阴阳怪气的回答,随即冷笑,直接将事先就从智能包里取出来的特制的带有刺激性和强烈致幻的药丸拿了出来。
"这是什么东西?你想干什么?"
面对云中帆不解的质问,沈谨言森冷一笑,"喂你吃下去。"
"你敢!"
云中帆厉喝出声,然而,他的嘴刚刚张开,沈谨言手中的药丸便直接丢到了他的嘴里去,他张嘴想要吐出,沈谨言却是直接一拳打在了他的胸口上。
剧烈的疼痛让他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口中的药丸也直接被吞到了肚子里去。
"沈谨言,你这个贱人,你--"
后面的话还未完全出口,云中帆便疼得在地上打滚起来,浑身钻心的疼尤为清晰,就在他的脑海完全被痛苦所占据时,却又突然不疼了。
疼痛得到缓解,云中帆长吁了一口气,抬手看了一眼沈谨言,瞪大双眼,厉声问道:"贱人,你给我吃的什么药?"
"云公子放心,我给你吃的不是什么穿肠毒药!只是一种以仇恨为引子的药,换句话,你的仇怨越大,这药带给你的痛苦也就越多。"
"贱人,你敢算计我,我要你不得好死,我--啊--"
看着在地上打滚的云中帆,沈谨言脸上的冰冷却是迟迟未消散。
这就知道疼了吗?
不,这个男人就是再疼,亦是疼死,也换不回贾婧敏一条命。
当初,莫厉琛为她而死,而杀死莫厉琛的那个人,最后被她亲手手刃,所受的折磨比起现在这个男人所受的要痛苦十倍。
这云中帆的命,她沈谨言今日预定了。
此时不杀他,来日不久,也一定要亲自手刃了这个男人。
想法间,沈谨言直接拽着绑住云中帆双手的另一端绳子往花厅外走,随着她的拉动,地面上的云中帆也直接被拉得往前走去。
旁边的萧天赫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幕,那张银色面具下,唇角却是勾起了一抹赞赏的弧度。
因为云中帆心底抱着仇恨,这一次却是极不配合,萧天赫直接快步上前,一把揪住云中帆的衣领,如同拎死狗般拉出了花厅去。
如此一来,更是加大了云中帆的恨意,也因为那颗药的原因,他身上的疼痛也更是剧烈了两分,加上整个身子仰躺着,背部整块磨在地上,火辣辣的疼痛再度席遍全身。
沈谨言他们出去大门时,便看到以花月容为首的众人拦住了他们的去路,而他们身后,则是一些路人,以及三国六城的其他人。
此时,天色已然晚了几分,夕阳西下,沈谨言发现今天夕阳红得厉害,那颜色有些接近血色,心底隐隐觉得今日的夕阳有种残缺的美。
花月容在看到沈谨言人出来的那刻,浑身散发着强烈怒意的她脸色不好的她单手指着沈谨言,冲着身旁一个头发半百的灰袍老者说道:"大长老,就是她划伤了我的脸,也是她打伤了云大哥!"
灰袍老者看了一眼沈谨言,随即也看清了她身后的萧天赫,以及被萧天赫拎在手中,浑身是血,如同死狗般的云中帆,脸色不由得难看了两分。
方才听得花月容说萧天赫在此,他还以为是假,这会儿见着了此人,光是那份能够将自身气息收放自如,不让人察觉的武功便能让人知道此人必定是高手,他百分百肯定这就是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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