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的一只手臂。今日我要定了!"
"都死到临头了,还敢大言不惭,看我废了你这张嘴。"
看着朝自己面门袭来的长剑,沈谨言唇角勾起了一抹凉薄的笑意,扯开嗓子大喊道:"萧天赫,我已经坚持不住了,你出手吧!给他留半条命就好了!"
方才来之前,她曾想过用九字令牌动用皇普熙泽的暗卫来挑了这处行宫,可是她不相信皇普熙泽的那些手下,更担心那些人不会因为她拿着一块九字令牌,就替她卖命,要是在关键时刻掉链子,事情便危矣。
何况她去找皇普熙泽要到底是谁的人害死贾婧敏的消息时就已经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她怕自己一旦再动用九字令牌,这后面要她答应的事情会越来越复杂,便放弃了这个想法。
后来她本来是打算哪怕是冒着暴露智能包这个秘密的危险,也要将这个男人抓走。
可是在她无意间看到了几天前前去参加皇后娘娘生辰宴,萧天赫给她的那枚信号弹,她不由得多了个想法,将那枚信号弹放了出去。
她当时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却不想,萧天赫真的出现了。
虽然萧天赫神龙见首不见尾,她对这个人了解的并不多,但从以往相处的情形来看。他们两人间也无实质性恩怨,也许是曾经有过一段做杀手的经历,因此,这个男人莫名的值得她去信任。
也因为有了萧天赫的加入,她也没有在选择暴露自己的秘密,只与萧天赫说,她想要靠自己的力量,如果不行,他在出手。
彼时,她有气无力的声音落下,不等云中帆反应过来,只觉得一道劲风刮过,下一秒,便觉得手腕一痛,他手中的兵器随之掉落在地。
在他模糊间看到有一道人影闪过时,脸部又是一丝疼痛划过,转而又是双腿,等他回过神来想要还手时。腹部悠然一阵疼,整个身子更是被这股突然的力道给踢得倒飞了出去。
云中帆直接被踢得撞到了花厅的柱子上,转而滚落到地上,体内一阵气血翻涌,刚刚张嘴,便是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站在一旁宛如一个事外人的花月容见云中帆身受重伤,忙快步奔了过去。
"云大哥,你怎么样?"
"容儿别担心,我没事,我--"
到底是受伤太重,云中帆这一开口,便又是两口鲜血直接从嘴里冒了出来。
"云大哥,你坚持住,容儿这就带你走。"
眼见花月容真的去扶受伤的云中帆,脚步跄踉缓步走来的沈谨言将这一幕尽收眼底,忍不住嘲讽出声,"花小姐还真是有情有义,生死关头,都还不忘表演一番自己是如何关怀别人,都还不忘为自己拉点人情,只是,在我看来,像这种拉下脸去做这种事的一面还真是不符合花小姐你的性格。"
"沈谨言,你休要胡说!"花月容大为恼怒低喝道。
"花小姐说我是胡说那就是胡说好了。"沈谨言不以为然的说道,手中的长剑直接指向了花月容的脖颈,一字一顿的开口,"现在我只问花小姐你一句,你是自己主动让开,还是让我动手来请?"
"我不让开又如何,我就不信你今日真的敢杀了我!"花月容硬着头皮低吼道,她就不信这个女人还真的敢把她怎么样。
"花小姐你也说了是如果,但若是我真的动手杀了你,花小姐为了一颗手中的棋子这般深情大义,还牺牲自己,好像有些不大划算!花小姐你做好取舍了吗?"
花月容没说话,脑海中却是在盘算着如何脱身,将她脸上那抹挣扎尽收眼底,沈谨言低低的笑出声来,"花小姐,还记得今日在百花园山林中,你召唤出来的那头畜生吗?"
"蛇儿,对了,你把我的蛇儿怎么样了?"
"它那么凶猛,其战斗力也是凶悍无比,而现在我却活着,很显然,你的蛇儿死了!"
"不可能,我不信。"花月容摇摇头低喃道:"蛇儿它战无不胜,你不可能杀死它。"
"怎么不可能,我把它的身体剁成了肉酱不说!还把它的蛇胆取了出来。"
"你撒谎!"
"撒谎吗?那你就当我是撒谎好了,因为这以后你就会明白我到底是不是撒谎了!"
说话间,沈谨言的手中剑再次靠近了花月容脖颈两分。
"花小姐,给你考虑的时间到了,你想好了吗?到底是走还是留?"
"有本事你就杀了我!"花月容厉声喝道。
"冥顽不灵,你真当我不敢杀你吗?"
厉声一声,沈谨言手中的长剑微微横扫,力度掌控得极好的她在花月容的脸颊上划拉了两下,不等花月容从震惊中回过神来,下一秒,她便直接一脚将花月容踢得倒向一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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