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怒火转移到自己身上来,沈谨言淡然一笑,"所谓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灵公主你若是执意将小女儿般打闹上升到皇权这个高度的话,谨言也无话可说!"
"无话可说么?沈谨言,我看你似乎很不满呢?"
"灵公主此话言重了,谨言并无半分不满,我只是觉得如果灵公主说我的婢女朝你行礼不到位就是挑衅皇权。那么灵公主你一出现就以鞭子抽打我的婢女,那我是不是可以说你身为皇室子女,不但不爱护子民,却还滥杀无辜?"
听到这话,皇普子灵的脸色当场难看了两分,"沈谨言,你胡说些什么?"
"灵公主,谨言是不是胡说,不是我一个人说了算,况且,这店内那么多双眼睛看着,他们很清楚,我到底有没有胡说!"
沈谨言的话刚刚落下,立马便在店内引起了共鸣。
"我可以证明沈大小姐没有说假话,刚刚我可是看见是这灵公主先出手的。"
"对对对,我刚才也看见了!我也可以证明。"
"说起这灵公主的嚣张啊,我又想起了这灵公主当初在街上因为这沈大小姐为救一个孩子拦住了她的马车,她还出动了自己的隐卫意图杀死这沈大小姐,当时要不是乔公子及时出现,这沈大小姐啊。估计早就命丧灵公主之手了。"
"啊,这事啊,我也知道呢!当时沈大小姐浑身是血,那样子可恐怖了!"
"要我说啊,这沈家大小姐还真是个苦命人,不就是因为和乔公子走得近,这才招人嫉妒,不管走到哪里,都招人惦记着。"
众说纷纭的声音四起,听到那些言论的皇普子灵脸色越发的难看,为了杜绝再有人将此事宣扬出去,当下厉喝道:"所有人都给我闭嘴,谁要是敢在胡说一句,休怪本公主不客气!"
民怕官,自古畏惧权势。被皇普子灵这么一呵斥,那些声音瞬间消失,房间内一下子变得静谧,气氛也越发的诡异。
对于这一幕,皇普子灵自然是乐得见到的,特别是听了方才花月容附在她耳边所说出的那席话,脸上的笑意也跟着明媚了两分。
她倒要看看,今日没有乔锦凌出现,也没有轩辕锦辉在场,这女人还如何逃?
"沈谨言,本公主念在你爹相爷效忠我父皇多年的份上,今日我就不迁怒于你,现在只要你把你的婢女交出来任由我处罚,你随时可以离开!"
皇普子灵的话刚刚落下,原本早就静谧的房间内再度响起了一阵低低的议论声。
只是那些人都怕被皇普子灵追究罪名,声音小得就跟个蚊子声音差不多。
站在人群中的玉晴颖看了一眼屋内剑拔弩张的气氛,当下笑眯眯的问道:"哥哥,方才沈谨言那句话分明是想要挑起民愤以此反驳回去,可是却低估了皇普子灵太不要脸,这会儿直接拿她的身份和权势压人,让这些百姓都纷纷住了嘴,哥哥,你说沈谨言那个女人接下来会怎么做?"
玉舒皓看了一眼屋内面对皇普子灵得意洋洋的姿态却依旧一脸平静的沈谨言,有些苦恼的开口,"我虽然能够卜卦算命,也能揣摩人心,可这沈大小姐的心思难以捉摸,必然也是不按常理出牌,我也不知道她接下来会如何处理,但可以肯定的是,这场仗她非赢不可!"
"哥哥你就对她这么有信心?"
面对玉晴颖的追问,玉舒皓淡然一笑,"富贵之命不管到哪里都有贵人相助。"
"神棍!"玉晴颖没好气道,转头继续关注房间内的一举一动。
当然,如果不是因为玉舒皓拉住她,不让她进去捣乱,她早跑到里面去看好戏了。
面对皇普子灵提出的条件,沈谨言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目光落到了同样笑意满脸的花月容身上,似笑非笑道:"那日看花小姐昏倒在醉仙楼,我还担心花小姐你一命呜呼,今日得见花小姐容光满面,看来近来几天恢复得不错。"
沈谨言的话落下,不等花月容开口,顿了顿她又开口继续往下说:"花小姐可千万别因为我的关心而激动,要是在不小心给气得昏倒过去,你这病症要是再度严重,怕是再好的大夫也医治不了你这隐疾!"
"沈谨言,你--"
花月容直接被气得愣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那日醉仙楼之事,是她的耻辱,是她的痛,可偏偏,这女人还敢再提,甚至还存心摸黑于她。
怒意在脑海中汇聚一气,如果是在隐蔽地方,花月容倒是不介意直接动手教训这沈谨言,可此时众目睽睽之下,她多少有些顾忌。
毕竟上次她已然丢尽花城的脸,今日若是在肆意妄为,花城的地位必定一落千丈。
强压住心底的怒意,花月容扭头看向皇普子灵,莹然一笑,面泛薄怒道:"灵公主,这就是你皇普国的待客之道吗?"
皇普子灵虽然很想要整治沈谨言,可是如若她答应了此话,就不是沈谨言一个人的事情,而是攸关整个皇普国的事情了,一旦今日事情传出去,皇普国的名誉必定受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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