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沈谨言身上的也都是轻伤,轩辕锦辉悬浮着的心才逐渐放下。
扭头看了一眼满脸狠厉之色的花月容,似笑非笑的说道:"我的意思很简单!言儿是我的人,没有我的允许,谁也休想动她半分,谁若了动了她。就要做好被我报复的准备。"
"所以锦太子刚才的意思是今日这事你要追究到底?"花月容挑了挑眉道,心底却在思索轩辕锦辉刚才那句话的意思。
他的人?在她近日所得到的情报中,除了当日在大婚宴时,轩辕锦辉曾帮沈谨言说过几句好话外,但是这之后,两人并无多大来往。而从刚才那一幕,不难看出这两人很是熟悉。
看出花月容眼中那抹探究,轩辕锦辉却是不以为然,手中的玉女扇轻摇,配以身上的红色长袍,以及嘴角那抹恰到好处的笑意,颇有几分勾人夺魄之姿,但更多的却是一股血煞之气。
"花小姐,今日之事我可以当成是你们小女儿之间的玩闹,只要你让打伤言儿的几人自断一臂或者自废武功,然后你在跟言儿道歉,今日发生的一切,我都可以不再追究!"
轩辕锦辉一字一顿的说完,明明他是笑着的,但是此时的任何人都看得出来,那抹笑意就宛如来自地狱的勾魂使者,身上散发的气息是冰冷,是杀气!
闻言,花月容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唇角勾起了一抹嘲弄的表情。
"让我道歉,呵呵,我没有听错吧!锦太子,你确定你不是再开玩笑。"
"花小姐你觉得呢?"轩辕锦辉认真道。
看着他脸上那抹严肃的表情,花月容自然知道他是动了真格。虽然她身边有四个人,但是她很明白,她今日带出来的这四个人只是会一点武功的随身丫鬟,和轩辕锦辉的人比起来,武功上相差了太多。
想到自己被人打了脸,现在不能够找回场子,花月容心底的怒意便一点点上窜。
虽然她向来行事张狂,却也懂得看形势,今日如果硬拼,她的人一定会损失惨重。
想着沈谨言身边不可能永远都会有轩辕锦辉的存在,今日之仇来日再报也是一样。
敛去眸间的算计,花月容淡然一笑,好似看不懂房间内剑拔弩张的气氛一样。
"我自然认为锦太子是在和我开玩笑,毕竟不管怎么说,这些年来,我们花城也支助了你们轩辕国不少,何况我还是你父皇亲认的干女儿,这样说起来。我和锦太子你就是兄妹,也算得上是一家人,我可不认为哥哥会对自己的妹妹出手。"
"兄妹?花小姐你是在说笑吗?我的妹妹只姓轩辕,绝不会姓花,就算你是我父皇认的干女儿又如何,我从来就没有承认过我有你这个妹妹。"
"你--"花月容气得愣是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
刚才被沈谨言打脸,她还觉得勉强能忍下这口气,可是这轩辕锦辉身后的轩辕国,一大半财力和物力都是他们花城提供的,说白了,轩辕国不过是依附花家而活,一个衰败国家的落魄太子罢了,凭什么在她面前嚣张?
"锦太子,别人可以说不认我这个妹妹这句话,但唯独你不可以,你可不要忘了你们轩辕国与我们花城的关系!"
花月容一字一顿咬牙切齿的说道,如果不是因为花城人口稀少,在战争爆发时,需要依靠轩辕国的将士,她才不会这么隐晦的提醒,而是直接明目张胆的说出来。
她想要表达的意思,轩辕锦辉自然也很是明白,也更加清楚轩辕国这些年的情况。
早些年战乱,外加上他父皇一心想要统一整个天下,时常发起战争,弄得轩辕国民不聊生,也的确是幸得花城多年支助,以及其他国希望有所相互制衡,轩辕国才得以喘息的生机,没有在当时就被其他联合在一起的城池和其他国一起吞灭。
只是,花城这些年虽然支助轩辕国,但是对轩辕国也做了不少压榨,两者之间的矛盾早就已经悄然滋生,只不过一直碍于形势,处于被鱼肉的弱方,才一直忍气吞声。
但所幸,经过多年来的养精蓄锐,现在的轩辕国早就不再是当初那个被花城当成下人使唤的轩辕国,可以说,现在的花城对于他们轩辕国来说只不过是一个助力。
但是他们都很明白,花城现任城主花中林太过骄傲,不会朝任何人和国家屈服,也因此,他们现在和花城只是相互利用,一旦利益崩塌,早晚都会撕破脸。
而现在,花月容敢打伤沈谨言,他也不介意为了一个沈谨言,而把这些都提前。
"花小姐说的我可都记着呢!老实说花城这些年对轩辕国的照顾,可真是到了无微不至的地步,所以,我现在回报一二也是应该的,花小姐你的婢女今日以下犯上,欺负了我的言儿,还将她打伤,我现在不过是在替你教训你的婢女,告诉他们什么人能惹,什么人不能惹,也让他们明白,做人婢女就别妄想着有朝一日能够飞到枝头变成凤凰。"
轩辕锦辉的话刚落,凌枫手中的剑缓缓提起,直指面前的春兰人,看到这,见他一副不肯罢休的样子,花月容是彻底的怒了!
"锦太子,你这是什么意思?"
"花小姐,我的意思很简单,现在是要你的婢女自己动手,还是由我的人代劳,你自己选!"轩辕锦辉冷声道,眸间的杀意更是毫不掩饰。
"轩辕锦辉,你欺人太甚!"
花月容恨得咬牙切齿的话刚刚落下,一道冰冷彻骨的声音也随之而响起。
"如果锦太子这叫欺人太甚,那花小姐你莫名其妙砸了本王的酒楼,不仅搅黄了本王的生意,还打伤了本王的人和这酒楼中的客人,此事又该当如何一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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