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言小姐的好意心领了,只是这轮椅太重,心言小姐一介女子力气不敌,就不劳烦你操心了。"旁边的林渊冷声道,忙上前一步,推过乔锦凌的轮椅往石桌旁走去。
初晴很快便拎着茶壶上来,拿出两个杯子,分别为宇文昊和乔锦凌两人一人倒了一杯,这才悄然的退到一旁,恭敬的站着。
宇文昊看了一眼杯子里清澈见底的水,雅然一笑,"这好茶还当真是好茶。"
旁边的乔锦凌没说话,只是拿起杯子。浅浅的抿了一口,宇文昊见状,轻轻的吹了两口,将边口上的水吹凉,也喝了两口。
见他们两人喝得自在,沈心言心道初晴是故意没有给她倒的,当下朝身边的贴身丫鬟紫画使了个眼神过去,紫画跟在沈心言身边多年,自然明白主子在想些什么,会意的她当下冲着站在一旁的初晴指责出声。
"初晴,你为何只倒了乔公子与三皇子的茶水,我家小姐的呢?"
初晴一听这话,便知道这是找茬,可她再也不是昨日那个初晴,也不想在承受昨日那种疼痛,上前一步,行了个礼,有板有眼的回答出声。
"大小姐方才只说好茶伺候着乔公子和三皇子。并没有说心言小姐的,奴婢也只是按大小姐心意办事,还请心言小姐见谅。"
见初晴不但不认错,反而顶嘴,沈心言觉得自己的权威受到了严重的影响,脸上的表情不自觉的冷了两分,呵斥初晴的紫画是个很懂得拿捏主子心意的人,当下大喝道:"初晴,你好大的胆子,你知不知道,心言小姐是这相府未来继承人,你敢对继承人不敬,你知道后果是什么吗?"
初晴正想着如何回答,一道幽冷的声音便由远至近的飘来。
"得知继承人的后果下场非常惨烈,而事实上是,相府规矩,嫡室掌家,心言妹妹虽然长得比我漂亮,各方面也都还马马虎虎,但是却生错了命。"
随着话落,沈谨言也打开房门走了出来,而她刚刚那一句点到即止的话,在场的众人心底都很是明白,生错了命,可不就是说沈心言出自继室么?
紫画还想要再说,沈心言一个冷眼甩了过去,当场厉喝,"紫画,你在这胡说什么呢,姐姐才是这相府未来继承人,你刚才出言不逊,还不赶快向姐姐请罪。"
紫画生得机灵,自然知道此事如此是最好的解决方式,当下往前走了两步,朝着朝石桌走过来的沈谨言行了个礼,"奴婢刚才口无遮拦,还请大小姐责罚。"
众人本以为沈谨言会就这样息事宁人,却不想沈谨言直接冷笑着说道:"既然知道错了,还不赶快掌嘴!还是说想要把我相府的脸都给丢光!"
"心言小姐--"
紫画想要求助,沈心言却是一个多余的表情都没有给她。
想到今日有宇文昊他们这两尊大佛在,她不能够丢了自家小姐的面子,当下抬手就是一巴掌扇在了自己嘴上,她还想要再打第二巴掌,只是想让他们主仆二人出丑的沈谨言便出声阻止了。
"如此便好,可别打破了相,出门去还说我仗着权势虐待你们!"
"多谢大小姐怜惜。"紫画咬牙切齿的说道。
沈谨言虽然听出她对自己的恨意,却是完全不打理,视线落到了宇文昊和乔锦凌身上,随意打量了一眼两人,冲着两人淡然的笑了笑。
这一笑算是打招呼的同时,也是间接代替了那一套繁琐的行李仪式,直走两步,直接坐到了仅剩下的石凳上,请罪出声。
"乔公子,三皇子,让二位久等了!招待不周之处,还请海涵。"
"沈姑娘客气了,倒是我和三皇子冒昧打扰了!"
"这乔公子说得对,倒是我们考虑不周,前来打扰沈小姐你养伤了!"宇文昊附和道。
"两位客气了,倒是我这地方小,委屈两位了!"沈谨言随口道,心底却在盘算着如何把这两尊大佛给快点打发走。
宇文昊喝了一口杯子里的水,似笑非笑的说道:"沈小姐既然知道我们受了委屈,就请我们去外面吃一顿好的,把这份委屈给补起来,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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