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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面上化开几分笑意，声音也是一如旧日般的温和：“来了？”
“嗯…”
萧观音点了点头。
她的位置正好在言楚的旁边，便也未说什么直接就坐了下来。
言楚把一旁放着的水果递给她，口中是说道：“第一场戏，紧张吗？”
“不紧张…”
萧观音的面容一如旧日，就连声音也一如旧日，她接过水果说了声“谢谢”，而后是抬头看了看片场也没瞧见白夜，估摸着这会还没来…她想了想便开口问言楚：“不过有个问题想问问你。”
言楚闻言眉眼便又泛开了几许笑意：“什么问题？”
“燕婉和姬姜…”
萧观音吃下了手中的葡萄，才又开口说道：“你觉得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吗？”她这话说完便又跟着一句：“我研究过这个剧本和这本书，都没有明确的讲述两人的感情线，给我更多的感觉两个人好像一直都是在试探彼此，即使在最后也是。”
她说这些话的时候…
言楚一直安安静静得听着，等萧观音说完他才笑着开了口：“你这一次做得准备很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