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个月前,陆起宣在一日夜里醉酒归来的时候,身上便带着不少伤,而最严重的便是脸上的这道伤,他说是和同窗喝酒回来的时候在巷子里遇见歹人,不仅被抢了身上的银子还受了一顿打。
那个夜里,王氏一边哭一边咒骂着,非要让人去把那几个歹人寻出来好好关进大牢受一顿鞭刑,到后头还是陆起宣说算了,此事才就此作罢。
沈唯心中却觉得奇怪,这好好的汴梁城若说歹人也不是没有,可陆起宣这个人素来是个谨慎小心的xing子,他能在外头醉成这样可不是一件寻常事,何况这些歹人既然是为了抢钱把人打晕便是,何故要如此殴打陆起宣?
不过二房的事,她也懒得理会。
因此在与他们点头之后便算是受了他们的礼,而后她什么也不曾说只是转过身子迈步往里头走去。
王氏见她这幅模样,本就不好的脸色自是又沉了几分,不过她到底还记着如今是在外头,因此她也只能敛了面色朝里头走去。
倒是陆起宣…
眼看着那道起起伏伏的布帘,眼中神色沉沉,却是过了许久才迈步往里走去。
…
屋子里。
谢老夫人早就在了,就连陆步侯和韦桑柔也早早赶到了,如今眼看着沈唯进来便朝她一礼。
沈唯自是也朝他们点了点头,等给谢老夫人请过礼后,她才开口问道:“母亲,玄越如何?”她说这话的时候,目光却是往里间看去,只是那块布帘遮挡着,她又能瞧见什么?
谢老夫人知她担心,闻言便道:“你别担心,我已让家中的大夫给玄越在诊治了,等过会杜大夫来了再让他看一遍。”她这话说完眼见先后进来的王氏和陆起宣,便又止了声,只是在等陆起宣行完礼后,谢老夫人看着他脸上的那道青痕才又温声说道:“起宣,你怎么也来了?”
陆起宣耳听着这话便又温声说道:“我知晓堂兄回来,心下高兴,何况我不过是小伤,没什么大碍…”
他这话说完便也跟着问了一句:“祖母,堂兄的身子还好吗?”
“来得时候还昏迷着,如今还在由大夫诊脉…”谢老夫人说到这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想起先前瞧见那位的时候,他惨白的脸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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