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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亏我们有蚺王鳞片,这东西简直就是人间奇药,比灵芝什么的可怕多了!我吃了些东西,中间王铮进来看过我,我又睡了一会,结果这一?觉睡得久,一直到了半夜三点,我听见帐篷外面窸窸窣窣的才把我惊醒。
悬崖上咋就有了帐篷呢?!
我赶紧起来掀开帐篷出去,原来那些钦原鸟都已经不见了,我们就在它们栖息的湖边驻了营,王铮和梁蓝站在悬崖边上聊天,匡施抽着一根?烟斜靠在一边,见我醒来给我点点头,胸口鼓鼓的,看来是包扎过了。
"我老爹呢?"
匡施用下巴给我指指后面,原来这里别有洞天,我就说,虚颠就这熊样也实在太坑了。
我们从正北面登山。等到八千米以上山巅直径已经变得很小,不超过一千平方米,所以我们呢也都没有在多么在乎方向,现在我们还在西北?面,山池水的东南面原来地势十分的高,几乎占据了整座山的半面有更高的山石。看起来还能继续往上走。
也就是说从这里开始,我们所有关于虚颠的路线线索都结束了,除了一个完全有记忆断点的王铮以外,我们都要靠自己摸索,完全没有方向?指引。
我爸爸和何宇迁正站在山石跟前谈话,两个人的氛围看起来就像以前家长会时一样。品学兼优的何宇迁恭敬有礼的站在我老爹跟前给我说好?话。
我稍走近一点我爸爸就已经发现了我,他的脸上伤很重,半边脸都肿起来了,也不知道被钦原咬过的地方伤重不重。
近乡情怯,这个词太好,我也是有点近爹情怯。
他张开双手,我觉得自己现在和几个月以前不一样了,长大了,不能像以前那样肆无忌惮的扑向他,但几个月如同重生一般的漂泊和惊恐,?让我无比渴望这个地方,代表家的地方,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忍住没有嚎啕大哭的,但抱住他的时候,我觉得自己一下子又回到了三五岁的时?候。
面前这个人比山高比天厚重,可以无限的包容我,现在他就在我的面前,那么的不真实,我几近胆怯的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还是那种带着?柴米油盐的熟悉味道,我一边哭一边笑的问他,"爸爸,你到昆仑山也做饭了?"
我爹拍了一把我的脑袋,"胡说!"
我笑着摸了一把眼泪鼻涕,"您咋也到这里来了,我还以为刘素那个老太婆是骗我的。"
我爸听到刘素这个名字明显有些不开心,但也只是挥挥手,"那个人也是个苦命人,我听你们那个什么朋友王铮说她已经死了。"
看来王铮没有告诉我爸他就是苏航,这也好,毕竟我也是希望王铮以后能有个完全不一样的,和以前完全隔断的生活。
等等,我老爹转换概念,"您还没有告诉我您为什么也到虚颠来了,还忽悠我来,您不会是想咱们家在虚颠来个家庭聚餐吧?"
我爹爹又给我个爆栗子,"乱说什么,现在和计划有点偏离,我也没有办法给你解释。"
我瘪嘴,"那我奶奶呢?她不是也到虚颠来了吗?"
我爸笑笑拍拍我的脑袋说,"别担心,你奶奶好好的在西安看《婉君》呢。现在我找到你了也就放心了,从今天开始ini跟着我走,其他人?都有自己的事情,我也不放心把你再交给他们了。"
我爹说完还下意识的看了看梁蓝,我心里一突突,就明白我老爹估计是发现我们俩的奸情了。心里还没由得一阵心虚。
梁蓝背对着我们完全不知道自己被人嫌弃了,还和王铮侃侃而谈,站在悬崖边上大手挥来挥去的,还以为自己挥斥方遒呢。
"老爸您别闹,我的意思是您现在就跟着我们走吧,没有这几个大兄弟您女儿肯定还没有进昆仑山就挂在半道上了。"
我爹眉毛一炸,明显要发飙,又想起来现在我方势力明显不敌,嘴里面舌头回了几个弯最后讷讷又不平的说,"只有咱们苏家人能到虚颠,?你们这么多人,不是明显的碍事吗?"
"那可就是您偏激了。我朋友王铮也可以,别问我为啥,反正人家可以。"
我爹眉毛又要炸,我适时的喊了声何宇迁,"谢谢你救了我们,没有你我们都没有命站在这里说话。"
正常了的何宇迁还是以前一样的表情,腼腆中带着诚恳,白皙的脸还红了一红,"你说的哪里的话,我们是朋友不是吗?"
我笑着拍拍他的肩膀,"你前段时间突然说要找树根,找到了吗?"
何宇迁听见我问这个。脸色一下子变得不怎么好了,笑容都没有来得及收回去,完全僵在了脸上,我也撑不住笑脸了,只能试探的问他,"?你是不是忘了这回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