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看见她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美则美矣,太妖艳了,红得滴血的嘴勾个笑就感觉她要吸血。
"我……我走错了……"我拧着屁股慢慢往后退,她身后出来两个大汉,笑嘻嘻的扑了上来,一人一边二话不说就把我拎小鸡一样拎进了房 子。
一进门就被里面仙气缭绕的景象夏傻了,整个房子充满了烟味,呛得我一口气差点没喘上来,二十来个人围坐在会议桌前,除了刚才喊住我 的女人以外都是些大块头男人,有的穿西装,有的穿长衫,奇形怪状,各色人等。
"绿江,梁蓝呢?"
会议桌上首坐了一个穿着貂皮大衣的男人,大夏天也不怕热,把自己包的严严实实的,手里掂着个小猴,有一搭没一搭的摸着小猴的脑袋, 一股子王八之气震慑死个人。
穿旗袍的女人叫绿江,妖妖娆娆的扭着屁股做到貂皮大衣男人凳子的扶手上,"跑了!"
跑了?!
怎么可能?梁蓝跑了?我心里一跳,抬头一看绿江似笑非笑的看着我,麻蛋,这娘们耍我!
正说着,梁蓝刷了一声门卡推门走了进来,看到一大伙人也是一愣,但随即又放松了下来,找了个凳子随意坐了下来,冲我笑着招招手," 过来吧!"又冲着绿江翻了个白眼,"你要是闲的没事干好好和老大去造人,跑这儿来吓唬元宝干什么?"
绿江大的出奇的大眼睛也翻了个妖孽的白眼,嗤笑梁蓝,"老娘不来你还有小命?"
"刚才那个就我们的人是你们的人?"我跳起来问,那梁蓝所谓的什么神秘组织就是王铮名片上所谓的华夏文物保护与研究协会了?
绿江一脸茫然的看着我和梁蓝,梁蓝也有些诧异,"他不是咱们的人?"绿江还是一头雾水,这可是奇了怪了,这年头人都这么流行当咬金 小同志?
我现在困的要死,实在没心猜这些,只想能够好好睡一泡,可这些人明显都是一个种族的,抽着烟喝着酒,打牌喝酒玩电脑戳手机,没一个 看着发困的,梁蓝摸摸我脑门,"去睡吧,明天中午起来自己去找吃的,我还有事情处理。"
绿江'啧啧啧'的咋舌,我没心理她,就赶紧去了里间倒锁上门,扑到床上,困到了极点却思绪十分清晰。
今天我算是见到所谓的组织了?刚才问绿江的那个貂皮大衣男人应当就是梁蓝口中所谓的老大,没想到BOSS就这么轻易的出现了,或者说这 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BOSS,这几天的事情一环套一环,真是越来越乱!
胡思乱想间我就渐渐的睡了过去,期间总是能听见外间的人闹哄哄的玩闹声,时有时无的也有人的哭喊声,等到一觉睡了个大醒,一转头就 看见梁蓝的一张大脸妥妥的放在老娘的手边。
我强忍住一巴掌把他呼死的欲望,揉着酸痛的肩膀坐起来,一看表,果然已经下午两点多了,我脑袋昏昏沉沉的,连着好几天都日夜颠倒, 我看过不了多久我也就变成梁蓝这伙人一样的时差党了。
我推门出去,会议厅一个人都没有了,卫生也都打扫的干干净净,昨晚那种烟熏火燎的场景也都消失殆尽,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真的来过这 。
叫了酒店的饭,我还是很不适应这样土豪的生活,突然想起来上学的时候一块半的白饼子加辣条,人间美味呐……"看来你很享受现在的生活?"
突然一个低沉到沙哑的男生从身后传来,吓我一大跳,怎么没有发现会议室还有人!
在会议室角落的沙发上,昨晚那个穿着貂皮大衣的男人窝坐在里面,到了白天我才看清楚,这人十分的娇小,昨晚那种强装的感觉消失殆尽 ,他只不过是被层层厚重的棉衣包裹了起来,有了最外面的貂皮大衣,他才看起来和正常的成年男人一般大小。
我端着喝了一半的牛奶不知道怎么接话,他带着帽子,围着围巾带着口罩,我也看不清他的表情,只能忐忑的和他对峙着,这人不是'宿夜 人'?白天都不用睡觉的?
"你在猜我,为什么不睡觉。"
这是陈述句,我讷讷的点头,他发出一声似笑非笑的声音,缓缓的从沙发里坐着了身子,这样我发现他比我想象的很弱小,简直就像个五六 岁的孩子,但这沧桑的大烟嗓咋回事?
"宿夜一族世代居住在西漠,昼伏夜出,全族人与世无争,"他从袖筒里颤颤巍巍的伸出干枯的一只手,端起桌子上的水,我很想帮他,但 他那奇异的造型实在让人望而生畏。
"四十年前,有个姓苏的男人,带着一大伙人,闯进了西漠,偷走了族长的宝物……"他说完一句话就大口大口的喘气,他气息虚弱,但说 过的话却叫我精神一凛,四十年前?姓苏的男人,说不是我家老头子我代表奶奶消灭你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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