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二老喝问道，心想：“今天无论如何也要处置山众儿！”

“弟子，弟子不知！”

山众儿低头道。

“那，我们再做不了你的师傅了，你自己好之为之吧！”

山一老叹息道，他很清楚私自跟外人学修真的罪。

“师傅！”

山众儿抱住他们的腿，哭着道。

“我看，也不能让他就这么跟别人偷学了修为，我们必须废了他的修为！”

山二老突然说道。

“这——”

山一老看了看山众儿，有点难以下手。山众儿虽然是他新收的弟子，没什么感情，但念及他凄惨身世，就难以下手。

“我们山族之规，凡偷学外人修为，是为欺师背祖，按处分，该当废除修为，驱赶出山族！”

山二老板着脸道，不过他的眼神闪过一丝痛苦之色，似乎山众儿触动了他的隐痛。

山一老听了，叹息一声，不再说话了。

山二老也叹息一声，举起了手掌。可是，一时间，他怎么也下不了手！

山众儿颤巍巍地跪着，心里一片空白。

山二老想起自己当年有一徒弟，就是偷学外人修为，最后身败名裂，害他名声折损不少，当下他一咬牙，就要挥掌下去。

“手下留情！”

突然，传来了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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