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甚至比这还糟糕——他在极端的自我怀疑和自我厌弃中度过了压抑的两个月，最终精神出了问题。

最初他的精神还不至于错乱至此，后来某一天陡然变得严重起来。

很难说得清究竟是什么加重了他的病情，最广泛的传言是那个逍遥法外的当事人李·康纳突然给他寄了一封“感谢信息“，雪上加霜，成为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精神问题严重之后，柯谨呆过一周的医院，紧接着就被一个朋友带走了。很久没再出现，最近着半年他状态略好一点，才偶尔能出来一趟。

那个朋友燕绥之有点儿印象，当初在法学院的时候，顾晏和柯谨除了来扫墓的这几个同学外，还有一个关系很不错的男生。

只不过对方不是法学院的，而是隔壁商学院的，一个著名的享乐主义二世祖，叫乔。

很多人疑惑顾晏怎么会跟那样的人成为朋友，太不搭了。

燕绥之也不知道，不过他也没注意过这些事。只是不多的几次接触来看，那位在燕大教授的字典里也列在“小傻子“的词条里。

……

菲莉达这么一提醒，其他几个实习生都想起来了。

不过他们几个也不是那种不顾场合瞎聊的人，只是三两句jiāo流了一下柯谨的事，便唏嘘着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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