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宵忽地就笑了:“我这条命都是他的,修为算甚么?”
“你们……”余贤想了想,臭着脸气道:“你!还有你那师弟师妹!怎么一个比一个死心眼呢?”
君宵继续微微挑着一边嘴角没反驳。他不笑的时候,周身气场极为沉肃,很沉沉的,威压极重。但是他偶尔笑起来的时候,乌沉沉的眸子会亮起来,居然显得有些坏。
余贤仿佛又看到了当初那个丁点儿大就爱作死,耍起赖皮来抱住大腿就不撒手,死不要脸得逞后笑得一脸坏相的棒槌。
“不过——”余贤再次开口。
“又怎么?”君宵以为这老爷子在脑子里转了两道弯又要反悔。
结果却听余贤道:“这种事,有我这个师父在,哪来你这个徒弟chā手的份?一边儿去。”他光说还不过瘾,还抬手扒拉着君宵,把他挤到旁边去了,所谓的道骨仙风是一点儿没有,幼稚倒是满得快溢出来了。
“……”君宵抽了抽嘴角:“师祖,差辈儿了。”
“去!”余贤白了他一眼,“我说我是他师父!你是他徒弟!那么大个头,装的脑子只有胡桃仁大吧?!话都听不懂?烦人!”
“……”脑子只有胡桃仁大的棒槌君宵觉得自己这师祖真是几千年如一日的混账,于是教出来的徒弟外表是个高冷之花,内里也是个混账,徒孙自然更不能落后了,一代得比一代强嘛,于是他开口:“师祖,你还是算了吧。就你这三不五时毫无预兆散个功的体质,传功传一半的时候散了,可就真玩大发了。”
余贤一口老血简直想喷君宵一头一脸:“……”我当初怎么就净捡这种货色回玉生门呢?!捡回来干嘛呢?!给我添堵让我折寿吗?!那我不如活腻味了自己去跳南海呢!早知道捡回来这么个玩意儿我就把手剁了,一了百了!
君宵见余贤无话反驳,便点点头道:“那就这么定了罢。”
“等等……”一直没有chā话的余地的白柯这时候终于找到了开口的机会,“听说我是你们讨论的当事人之一吧?你们就这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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