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边小心翼翼地托抱起棺材,尽量不让它摇晃,以免惊动里面那小鬼,一边用抽了筋般的眼神示意耿子墨帮忙把阳台门打开。两人合力举着那口小小的棺木,把它放到了阳台里房东留着的一台坏了的洗衣机上。神情之严肃,动作之谨慎,堪比抱着一颗随时能把他们zhà得渣渣都不剩的震动感应型zhà弹。
蹑手蹑脚地退出阳台,关上门,耿子墨站直身体,装bi地掸了掸衣服上沾的灰,嘲笑苏困:“看看你刚才那样子,就像是抱了个长毛的骨灰坛子,还被要求亲它一口似的。”
苏困:“……”这货的du舌程度绝bi跟脸皮厚度呈正比,搞得就跟他刚刚敢喘大气儿一样。
“饿死了,吃饭!”耿子墨完全不理会苏困的斜睨,自顾自一边朝前走,一边活动着手腕,就好像他刚才搬的不是鞋盒那么大的棺材,而是一车大吨位的钢材。
两人中午在外头的那顿大餐没能吃完,打包带回来了一些,打算晚上热一热将就着吃。况且有苏困在,味道绝对不比中午新鲜的吃起来差多少。用耿子墨的话来说就是:“这货有限的智商全都聚集在在了大脑分管厨艺的这块区域上。”这大概是他乐意一直和苏困合租的原因之一。
就算被苏困的霉运牵连得走路都不顺堂,依旧不能亏待了自己的胃,能多蹭一天是一天。
可惜他还没能走进厨房,就听跟在身后的苏困“嗷”地一声。
这两天都快被他嚎出条件反shè的耿子墨腿下意识一软,心道:那棺材不会又出什么幺蛾子了吧?!
他扭过头去看了一眼,果不其然,就见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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