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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李飞白非喜欢找点事情撩他哭,因为觉得那么小一个团子皱着脸很逗乐。
沈鹤生气的时候,李飞白又忍不住去逗他笑,挠他yǎngyǎng,逗得他笑岔气为止。
四五岁的时候,沈鹤一脸懵懂,对他师兄的恶趣味十分配合。
六七岁的时候,沈鹤稍稍有些想法了,但是为了师兄高兴,依旧很配合。
八九岁的时候,李飞白逗十次,沈鹤能勉为其难地配合两次,心里还嫌弃得不行。
十岁以后……
沈鹤彻底被李飞白逗成了一座面瘫小冰山。
钟道长仰天感慨: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chā柳柳成荫。
他正经一世,手把手带出来的大弟子是个二百五,而他那大弟子从没着调过,手把手带出来的沈鹤却十分有云杜山的气质。
简而言之——钟道长乐坏了。
在山中清修,总是时光如水,流得飞快。
转眼间,两个弟子都已经修行了百年。
钟道长有时候看着他们两人都忍不住感慨,总凑在一起,连长相都越来越像了。
李飞白面无表情不犯病的时候,看起来甚至比师弟沈鹤还像个冰渣子,冷冰冰的,似乎很难亲近。但是在熟悉的人面前说不了几句话就要现原形。
而沈鹤则越来越有气场,冷里头还透着股淡淡的傲气。
百年前两人站在一起,还是十七岁的少年和四岁的糯米团子,谁大谁小再明显不过。
百年之后两人并肩而行,沈鹤占着身高和气场的优势,看起来倒更像是年长的那个。
钟道长本以为这两人一个二百五,一个面瘫,大了就很难融洽相处了,尤其是沈鹤,很难不嫌弃他师兄。
谁知道这千差万别的两人居然一直相处和谐,感情一如既往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