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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额角的青筋狠狠跳了两下,他闭了闭眼,心想:自从认识聂仁衍之后,他就一直在被聂仁衍以各种方式毁形象,简直要把下辈子的脸都丢尽了!
“咦,小子,你那匕首上怎么沾着血?yin邪之气很重啊……”大师皱着眉看着叶昭还凝着几滴血珠的匕首,表情疑惑中带着些凝重,他指了指斜倚在床上吊儿郎当的聂仁衍道:“按照那小子的说法,你们不是去对付长右了么?上哪儿沾到的这种血,以老夫来看,长右不至于yin邪至此。”
叶昭点了点头:“确实不是长右的,长右被他贴了您的噤声符,捆着丢了在北面那个林子里,刚才已经被基地里的人看到了,估计过不了多久就会有人来找您去处理。”叶昭在大师的示意下,将匕首递过去给他,解释道:“这个是我们在山洞碰到的一种鸟的血。”
大师低头伸出手指抹了下匕刃上的血,在指尖捻了捻,道:“yin气很重,有种灼烧皮肤的感觉,啧,石头?”大师伸手敲了敲头顶的床板,道:“臭小子怎么半天不吭声?为师跟你师伯他们去市区的时候,你传纸鹤来说基地里好几处都看到了血滴,当时你是不是先摸了血再传的纸鹤?”
“是。”石头趴在上铺边沿,把头探下来道:“我、我在地上摸了一下,可惜血、血已经干了。”
“嗯——”大师沉吟一声道:“怪不得之前的纸鹤上也有股淡淡的yin气,看来是同一种东西。”
“基地有血?”聂仁衍坐起来,想了想道:“啧,差不多,那只鸟脖子断了一根,或许之前就伤到了,飞过基地的时候一直在滴血。”
“……………………”石头忍不住道:“没了头还怎、怎么飞?”他说完又反应过来,“不、不对,什么叫做断了一、一根?难道还有第、第二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