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仿佛受到了巨大的刺激,好不容易恢复的一点理智和控制力又一次岌岌可危,随时都会溃不成军。
苏夏挣扎着,使劲去掰腕部的那只手,“你放开我!”
沈穆锌没看她,也没说话,步伐迅疾。
上台阶的时候,苏夏被拉的踉跄了一下,把脚崴了。
她痛的发出抽气声,脸上毫无血色,眉心蹙到了一起。
身形猝然一滞,沈穆锌转身,神情中带有难以压制的慌张,“哪儿疼?”
不回答,苏夏的身体重心偏向左脚。
看了眼苏夏的右脚,沈穆锌拦腰抱起她,阔步走进画廊,步伐急乱。
画廊宽敞,墙壁刷的惨白,一幅画都没有,像是刚装修完,还没来得及去构思。
四周空寂,更加突显脚步声的主人有多慌。
沈穆锌把苏夏放在中间的黑色沙发上,膝盖弯曲,在她面前蹲下来。
苏夏的高跟鞋被脱到一边,细白的脚踝暴露在微黄的灯光下面。
她想缩回脚,却被沈穆锌按住,他手掌轻轻的贴上有一点肿的脚背。
苏夏疼的钻心。
眉头打结,沈穆锌起身离开,他很快回来,手里拿着冰袋。
脚背那里冰的苏夏打哆嗦,冷的呼吸都发颤,“沈穆锌,你为什么带我来这里?”
沈穆锌自顾自的说,“二十四小时内都要冰敷,之后要热敷,如果疼的厉害,一定要去医院。”
苏夏觉得自己正在跟一个多重人格的人共处,一切发展都未知,且充满危险。
其他事上面,这个人逻辑清晰,高傲优雅,甚至懒散到对什么都漠不关心,偏偏在她面前,是个偷窥狂,疯子,偏激,yin冷。
冰敷了一会儿,沈穆锌把苏夏抱上二楼。
和一楼不同,二楼都是画,不止挂满墙壁,就连屋顶都悬挂了十来幅。
所有的画上面都是同一个人,十四五岁的少女时期,青涩,稚气,十八九岁,青春,干净,眼睛里有幻想,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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