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有法律相关的问题,第一先问自己公司的法务,涉诉了才会外找顾问,这个“法律顾问”的位置更多的就是有备无患,主要给合作方和竞争对手看的。
她虽然和边斜加了微信,还互粉了微博,但律师一直是个社jiāoxing与专业xing一样高的职业,这意味着她对边斜的兴趣再大,也不会去尝试跟一位大作家进行小学生式的网恋。
既不是她的xing情。
也不是她的风格。
说到底,程白和边斜,律师和作家,不搭调,不合适。
就当是放了这位大作家一马吧。
程白忽然就笑了一下。
车开回来很快,开走也很快。
就像是她忽然回笼的理智。
晚上的上海,半点也不堵,回去只要十来分钟。
在车库里停好车之后,她上了楼,却并没有换衣服睡觉,而是收拾出了行李箱,装了几件衣物,想了想又把酒柜上的红酒放了一瓶进去,然后把小乌龟装进便携的方形龟缸。
十一点四十分,她重新下楼。
拖着她银色的行李箱,带着那只巴掌大的龟。
这房子买了虽然有两年,装修了也有一阵,但她以前都在北京,回上海的时候本来就不多,所以住得很少。
最近回来,却总是失眠。
屋子装修得再好,也总透着股冷冰冰的味道,闻不见丝毫的烟火气。
程白把行李箱放到车的后备箱,方形的龟缸里那只小乌龟则被放在了副驾驶的位置。
开车前,她看了看自己的微信头像。
陈旧的老照片。
一把蓝色老式直柄伞,斜斜地靠在上海某个老弄堂斑驳的过道里,沉淀着岁月悠悠的痕迹。
边斜是真的住得很近。
这个地段的确算寸土寸金,更不用说是建在这地界上的一栋老洋房了,还带个院子。
他顶多走了十分钟便到了家。
东边那一排洋房别墅里还隐约有点小资情调的灯光,西边接着的老弄堂里则是锅碗瓢盆和一些隐约的小孩儿的笑闹声。
这就是民国后遗留下来的格局了。
边斜穿过二者之间那一条算不上宽阔的夹道,便看见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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